冯玉玲无处发泄,便想抬手打鹿知之。

鹿知之又一张符贴到了她抬起的手上。

冯玉玲的姿势顿时凝固在那,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
这回,她不仅嘴不能说话,身体也不能动了。

嘴里还在呜咽着,眼珠急得乱转。

任芊芊想抬手帮忙摘下符纸。

鹿知之扬了扬手里的符。

“你若是也想当一座雕塑,我是不会吝啬一张符纸的。”

鹿知之说完,吓得任芊芊缩回了去拽符纸的手。

任芊芊瑟缩在副驾驶上,声音恨恨地问道。

“你对妈妈做了什么!”

鹿知之揉了揉太阳穴。

“一张封口符和一张定身符而已,死不了的。”

“只要你们闭上嘴,老老实实的,等到了地方,我自然会撕下去。”

任芊芊还想说什么。

鹿知之毫不客气地给她嘴上贴了一张符。

她转过身来恨恨地看着鹿知之。

却在对上她的眼神时,又瑟缩了回去。

“终于清净了。”

鹿知之在座位上拱了几下,让身体放松一些。

车子虽然行驶得缓慢,但是零件叮咣的噪音让鹿知之烦躁不已。

任家夫妇俩算是暴发户,能有今天全凭运气。

鹿知之还记得,小时候任家是没有车的。

一家三口挤在三十平的出租房里,每顿饭桌上必有咸菜。

可后来不知道任诚搭上了哪个贵人的大船,财富成倍地翻。

在鹿知之高中毕业后,堪堪能望见上流社会的门槛。

虽然有钱了,可任诚仍然十分抠门。

家里有好几辆车,但并非豪车,都是一些土大款喜欢开的品牌。

买新车的心疼,所以家里那些都是最低配的二手车,不过是为了装门面罢了。

忍受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终于到了任家。

鹿知之将冯玉玲和任芊芊身上的符纸撕掉,再次警告。

“我之所以答应来帮你们解决,是因为欠了一份养育之恩,当然这恩情我也可以不还!”

“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惹我不高兴!”

冯玉玲被定身符定住时,手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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